咱今儿个不说别的,就聊聊狼和牧羊犬。你可能会说,这有啥好聊的?不就是狼想偷羊,狗看着不让嘛。哎,这里头的门道可多了去了。就说这狼吧,搁以前,除了个别省份,全国到处都能瞧见,老一辈人谁没听过狼叫?我爷爷就跟我说过,他年轻时候在山里干活,傍晚回家常能看见狼在远处的坡上盯着,那绿莹莹的眼睛,吓得人后背直冒冷汗。
可现在呢?想瞅见个狼比登天还难。也就那些没人去的深山老林,或者草原牧区,偶尔还能撞见。为啥呢?还不是因为人住的地方越来越大,狼的地盘越来越小,再加上以前打狼打得厉害,种群数量早就大不如前了。
但你别以为狼少了就怂了,真要是饿急了,照样敢闯村子偷东西。不过话说回来,狼这玩意儿精着呢,它可不傻,不到万不得已,不会跟人硬碰硬,更不会无缘无故就袭击牲畜。可真要是在野外找不着吃的,那也只能冒险闯闯牧民的羊群了。
这时候,牧羊犬的作用就显出来了。牧区的老乡们几乎家家都养着几条,就是为了防狼。可有人就纳闷了:狼那么凶,还总成群结队的,咋就会怕几条狗呢?难不成牧羊犬比狼还厉害?哎,这你可就想简单了,这里头的弯弯绕绕,听我慢慢给你掰扯。
展开剩余92%一、先说说狼有多厉害:别被 “一獒战三狼” 骗了
咱先得搞明白,狼到底有多能打。好多人觉得,狼不就是大号的野狗嘛,跟咱养的藏獒、高加索比起来,肯定差远了。尤其是前几年炒藏獒的时候,商家天天吆喝 “一獒战三狼”,说得跟真事儿似的,好像藏獒一出场,狼就得夹着尾巴跑。
其实啊,这都是瞎吹的。我认识个老牧民,他跟我说,早年间他真见过藏獒跟狼打架。那藏獒比狼壮实一大圈,刚开始凭着一股子猛劲儿还占点上风,可没一会儿就不行了。狼瞅准机会一口咬在藏獒脖子上,那藏獒嗷唠一声就没气儿了。老牧民说:“狼那牙跟刀子似的,咬合力比狗强多了,真动起真格的,同等体型的狗根本不是对手。”
你知道不?狼的犬齿比一般的狗长将近一厘米,而且特别尖,咬下去能直接刺穿血管和气管。有动物学家测过,狼的咬合力能达到 300 多公斤,而藏獒最多也就 150 公斤,差着一倍呢。这就好比一个拿菜刀的跟一个拿水果刀的打架,你说谁占便宜?
更重要的是,狼的脑子可比狗好使多了。咱养的狗,再聪明也就是个 “大孩子” 水平,可狼呢?那都是在野外摸爬滚打过来的,啥阴招损招没见过?有回在电视上看纪录片,一群狼对付一头野牛,愣是把牛引到冰面上,等牛滑倒了再上去围攻。你说这智商,狗能比得了吗?
还有啊,狼打架那是真往死里干,专挑致命的地方下手。锁喉那是基本功,有时候还会咬断对手的腿筋,让你跑都跑不了。可狗呢?尤其是宠物狗,打架的时候多半是瞎叫唤,真下死口的少。就算是牧羊犬,平时跟别的狗打闹还行,真遇上饿疯了的狼,那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。
我还听牧区的朋友说过这么个事儿:有户人家养了两条据说能 “斗狼” 的牧羊犬,结果有天夜里来了一群狼,第二天早上一看,两条狗都直挺挺地躺在地上,脖子上都有俩血窟窿,而羊群被叼走了七八只。老乡叹着气说:“以前总觉得狗能护住羊,真遇上狠角色,才知道啥叫差距。”
所以说啊,别被那些卖狗的忽悠了,什么 “神犬斗群狼”,那都是瞎编的。狼在野外天天跟死神打交道,实战经验比狗丰富多了。真要是一对一单挑,同等体型的情况下,狗基本没啥胜算。
二、那牧羊犬到底有啥用?它不是靠打架赢的
既然狼这么厉害,那牧羊犬不就成了摆设?哎,你可别这么说。牧羊犬的作用,压根就不是跟狼硬碰硬,而是另有门道。
我在草原上住过一阵,发现牧羊犬最擅长的不是打架,是 “嚷嚷”。只要远处有一点风吹草动,它立马就竖起耳朵,朝着那个方向狂吠,声音能传出老远。这时候老乡们就知道:“哟,可能有狼来了。” 赶紧扛着猎枪出去瞅瞅,有时候还会放几枪,把狼吓跑。
有个老牧民跟我说:“狼这东西贼精,它最怕的不是狗,是人。只要让它知道人发现它了,它肯定不敢再来。” 牧羊犬的叫唤,其实就是给人报信,相当于个 “活体报警器”。你想啊,狼本来打算半夜偷袭,结果刚靠近就被狗发现了,狗一叫,人就醒了,又是点灯又是敲锣的,狼还怎么下手?只能灰溜溜地走了。
而且啊,狼是典型的夜行性动物,白天一般躲在窝里睡觉,顶多派一两只出来 “踩点”。这时候要是被牧羊犬发现了,狗一叫唤,人就知道狼在附近转悠,肯定会加强防备。有的老乡会把羊群赶到离帐篷更近的地方,有的会在羊圈周围撒上狼害怕的药粉,还有的干脆夜里不睡觉,轮着班守着。这么一来,狼就算夜里想来,也讨不到好。
我还发现个有意思的事儿:牧羊犬不光会叫,还特别会 “装腔作势”。有时候远远看见狼,它明明吓得尾巴都快夹起来了,可还是会梗着脖子冲狼狂吠,甚至往前冲几步,好像自己多厉害似的。其实它这是在给狼传递信号:“我看见你了,别想耍花样,我们这儿有准备!”
有回我亲眼瞧见,三只狼在远处的山坡上盯着羊群,两条牧羊犬发现了,立马站在羊群前面,一个劲儿地叫唤,还时不时扑腾着往前跑几步。那几只狼瞅了半天,估计是觉得没机会下手,最后摇着尾巴走了。旁边的牧民大叔笑着说:“你看,这就叫不战而屈人之兵,狗不用真打,把狼吓走就算赢了。”
当然了,牧羊犬也不光是 “嘴强”,它还真能起到点威慑作用。一般来说,狼捕猎都是找容易下手的目标,要是羊群旁边跟着几条看着挺凶的狗,狼就会觉得这事儿有风险。毕竟狼的目的是填饱肚子,不是跟狗拼命。能找个没狗看着的羊群下手,干嘛非要跟这几条狗较劲呢?
所以啊,牧羊犬的真正价值,不是打赢狼,而是通过报警和威慑,让狼觉得 “这活儿不好干,换个地方吧”。就跟咱小区里的保安似的,不一定得多能打,但只要他在那儿巡逻,小偷就不敢轻易下手。
三、狼啥时候敢对牧羊犬下手?这里头全是时机
虽说牧羊犬能吓住狼,但也不是万能的。狼要是真饿急了,或者瞅准了机会,照样敢对牧羊犬下死手。这时候就得看谁更狡猾了。
老牧民告诉我,狼最容易得手的时间,是凌晨三四点。这时候人睡得最沉,就算狗叫几声,也可能以为是瞎叫唤,不会立马起来。有回就出了这么档子事:一户人家的牧羊犬夜里叫了两声,主人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,心想 “估计是有野兔子路过”,就没当回事。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,发现牧羊犬倒在羊圈门口,脖子被拧断了,羊群少了十几只。
后来在周围发现了狼的脚印,老乡们才琢磨明白:狼是有备而来的。它们肯定早就踩好点了,知道这时候人睡得最香,所以一上来就直奔牧羊犬,用最快的速度把狗弄死,让它叫不出声,然后再安安稳稳地拖走羊。你说这狼多精,连人啥时候睡得最沉都摸得门儿清。
还有一种情况,就是遇到特别饿的狼。我听兽医站的人说,去年冬天雪下得特别大,好多狼在野外找不着吃的,就冒险闯进牧民的定居点。有个地方一下子丢了三十多只羊,好几条牧羊犬都被弄死了。那些狼估计是饿疯了,连牧民的狗都敢咬,甚至有老乡说,半夜听见狼在帐篷外面刨土,吓得一晚上没敢合眼。
不光是冬天,春天也容易出事儿。这时候母狼刚生完小狼,急需给狼崽子找吃的,性子会特别狠。有个摄影爱好者就拍到过,一只母狼为了给小狼找吃的,硬是在白天就冲进羊群,咬死了一条牧羊犬,叼着一只小羊就跑,动作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。
狼对付牧羊犬,还有个阴招 —— 调虎离山。有时候它们会派一只狼假装攻击羊群的一头,把牧羊犬引过去,然后其他的狼趁机从另一头下手。我就听说过这么个事儿:三条牧羊犬被一只狼引到了山坡上,结果另外几只狼从后面摸进羊圈,咬死了好几只羊。等牧羊犬发现上当,跑回来的时候,狼早就带着猎物跑没影了。
还有啊,狼特别会看 “狗下菜碟”。要是遇上那种看起来就很凶、体型也大的牧羊犬,狼一般不会轻易招惹;可要是碰上那种体型小、看着就胆小的狗,狼就敢直接下手。有个老乡养了只半大的牧羊犬,还没成年呢,结果有天夜里被狼拖走了,连个响儿都没听见。
所以说啊,狼对牧羊犬下手,那都是经过精心算计的:时机得对,人得睡熟;目标得选好,不能是那种特别能打的狗;最好还能用上点计谋,让狗防不胜防。这哪是野兽捕猎啊,简直跟打仗似的,步步都是算计。
四、牧民和狼斗了几千年,招数多着呢
其实啊,牧民们跟狼打交道都打了几千年了,早就总结出一套对付狼的办法。光靠牧羊犬肯定不够,还得有别的招数配合着来。
先说这羊圈吧,就不是随便搭搭的。我见过最讲究的羊圈,墙是用石头砌的,有一人多高,顶上还铺着带刺的树枝,狼想跳都跳不进去。门是用厚木板做的,晚上锁得死死的,还得再顶上根粗木头,就算狼再有力气,也撞不开。
有的老乡还会在羊圈周围做点 “小动作”。比如撒上狼害怕的草药,这种草闻着没啥特别的,但狼一闻到就头疼。还有的会把牛羊的粪便堆在羊圈周围,狼闻到这种味儿,就知道这儿有大型牲畜,可能会有危险,就不敢轻易靠近了。
更绝的是,有些地方的牧民会养几只鹅。你别笑,鹅这东西看着温顺,其实凶得很,而且警惕性特别高,一有动静就嘎嘎叫,比狗还灵。关键是鹅还敢跟狼叫板,伸长脖子就敢往上冲,狼还真有点怕它。有户人家就靠三只鹅,好几年没丢过羊,老乡说:“狼不怕狗,可就怕这鹅追着啄它。”
在武器方面,现在的牧民可比以前厉害多了。以前也就是拿个猎枪、弓箭,现在不少人都用上了强光手电、防狼喷雾,还有的在羊圈周围装了太阳能报警器,一有东西靠近就发出刺耳的声音,能把狼吓跑。
我还见过一种 “防狼神器”—— 就是在羊圈周围拉上几根细铁丝,上面挂着好多空易拉罐,里面装着小石子。只要狼一碰铁丝,易拉罐就会哗啦哗啦响,不光能吓走狼,还能提醒牧民。有个老乡跟我说,这玩意儿比狗都管用,去年冬天靠这个,硬是把一群狼给吓退了。
除了这些 “硬件”,牧民们还有不少 “软实力”。比如他们对狼的习性摸得门儿清,知道狼什么时候出来觅食,喜欢走哪条路,在哪种地方埋伏。有经验的老牧民,光看地上的脚印,就知道来了多少只狼,是大是小,甚至能猜到它们打算什么时候下手。
还有啊,牧民们特别讲究 “抱团”。几户人家住得近的,晚上会轮流放哨,谁家有动静,一喊全来了。狼就算再凶,也架不住人多,真要是被十几个人拿着家伙围上,跑都跑不掉。我就听说过一个村子,晚上发现狼偷袭,全村人都出来了,敲锣打鼓地追了好几里地,把狼吓得再也不敢来了。
现在国家不让随便打狼了,牧民们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直接开枪。但他们有别的办法,比如放鞭炮,狼最怕这动静;或者骑着马带着狗去追,把狼赶得远远的,让它知道这地方不好惹。时间长了,狼也就不敢轻易来了。
所以说啊,牧民们防狼,靠的是一整套 “组合拳”:牧羊犬放哨,羊圈设防,各种神器辅助,再加上人多势众,才能在跟狼的较量中占上风。这可不是简单的 “狗斗狼”,而是人与自然的智慧较量。
五、聊聊狼和人的关系:不是你死我活那么简单
说了这么多狼和狗的事儿,其实最根本的,还是狼和人的关系。这可不是简单的 “敌人” 两个字能说清的,里面有太多复杂的情感和无奈。
老牧民对狼,感情特别复杂。一方面恨它偷羊,另一方面又有点佩服它。我认识个叫巴特尔的大叔,他跟我说:“狼这东西,虽然坏,但有骨气。它从不抢死的东西,也不欺负弱小,除非是为了喂崽子,不然不会主动攻击人。” 在他们看来,狼也是草原的一部分,没了狼,草原反而会出问题。
真不是瞎说,狼对草原生态其实挺重要的。狼主要吃黄羊、旱獭这些草食动物,要是狼少了,这些动物就会泛滥,把草原啃得光秃秃的。以前有些地方为了保护羊群,把狼打得快没了,结果没过几年,草原就沙化了,羊群也没吃的了。这就叫 “一物降一物”,缺了谁都不行。
现在国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,把狼列为了保护动物,不让随便打了。这可给牧民们出了个难题:不打吧,羊总被偷;打吧,又违法。咋办呢?只能想别的辙。
现在不少地方搞起了 “草原生态补偿”,牧民家的羊要是被狼咬死了,政府会给赔偿。这样一来,牧民们对狼的怨气就少了点,也不会再往死里打狼了。有个老乡跟我说:“以前看见狼就想开枪,现在想着‘反正国家给赔’,也就没那么大火气了,有时候还会故意留点吃的,让狼别总盯着我的羊。”
还有些地方尝试用更科学的办法防狼。比如给羊群戴 “防狼项圈”,这玩意儿一碰到狼就会发出电击,狼被咬过一次就不敢再碰了。还有的给羊身上喷上特殊的气味,狼闻到就躲得远远的。这些新科技,倒是帮了牧民不少忙。
现在年轻一代的牧民,想法跟老一辈也不一样了。他们不少人都读过书,知道保护野生动物的重要性。有的还开起了生态旅游,带着游客去看狼,但不是为了打猎,就是远远地看看,让大家知道狼也是草原的一部分。
我在草原上就遇到过一个小伙子,他用无人机监测狼的行踪,一旦发现狼靠近羊群,就用无人机发出噪音,把狼赶走。他说:“我爷爷那辈靠打猎防狼,我爸那辈靠养狗,到我这辈,就得靠技术了。既要保护好羊,也得保护好狼,这才是长久之计。”
不过话说回来,矛盾还是存在的。尤其是在那些生态比较脆弱的地方,狼和人的冲突还是挺厉害的。去年冬天就听说,有个地方的狼群一口气咬死了五十多只羊,那户牧民损失好几万,你说他能不心疼吗?这时候光靠补偿和高科技,可能还不够。
或许啊,真正的解决办法,是找到人和狼的平衡点。比如划定专门的 “狼活动区” 和 “放牧区”,让两边互不打扰;或者像有些地方那样,搞 “轮流放牧”,这个季节在这边放,下个季节换个地方,让狼和羊碰不着面。这虽然麻烦点,但能从根本上减少冲突。
说到底,狼和人都是为了活下去。狼要吃肉,人要养羊,本来就没啥深仇大恨。几千年来,咱们就是这么打打停停、互相适应着过来的。以后啊,可能还得继续这么相处下去,只不过得换种更聪明的方式。
六、最后说几句:这世间的事儿,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
聊到这儿,你可能也看出来了,这狼和牧羊犬的事儿,远不止 “谁厉害” 那么简单。这里面有动物的本能,有人的智慧,还有大自然的规律,拧成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绳。
以前总觉得,狼就是坏的,牧羊犬就是好的,人就得把狼赶尽杀绝。可以前总觉得,狼就是坏的,牧羊犬就是好的,人就得把狼赶尽杀绝。可真在草原上待久了才明白,这世上的事儿,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?狼偷羊是为了活下去,牧羊犬护羊是出于本能,人护着羊也是为了日子,说到底,都是为了一口饭,谁也别怪谁。
就像我住的那个牧村,有户人家的羊被狼偷了,气得大叔抄起家伙就要去找狼算账,结果走半道儿看见母狼带着几只小狼崽在啃骨头,小狼崽瘦得皮包骨头,大叔的心一下子就软了,默默转身回来了。他跟我说:“都是当爹妈的,它要是不饿急了,能冒险来偷羊吗?”
还有那牧羊犬,你说它是真跟狼有仇吗?也未必。有回我看见一只牧羊犬和一只狼在山坡上对峙,俩家伙隔着老远互相盯着,谁也没先动手,就那么僵持了十几分钟,最后狼转身走了,狗也摇着尾巴回羊群了。好像在说:“今儿个我没饿到那份上,你也别逼我,咱各退一步。”
这事儿说起来也挺有意思,狼和狗,往上数几代其实是一家子,都是犬科动物,骨子里的东西差不了多少。只不过狗跟着人住久了,性子温顺了些;狼在野外闯惯了,保留着那份野劲儿。可真到了关键时刻,那份机敏和勇猛,其实都差不多。
现在我再听人说 “狼有多坏”“狗有多厉害”,就觉得挺片面的。你想啊,要是没了狼,牧羊犬还有存在的意义吗?就像舞台上的对手,少了一个,另一个也唱不成戏了。它们俩就这么互相较着劲,一起在草原上活了千百年,少了谁都不行。
可能这就是大自然的智慧吧,不把事儿做绝,总留着点平衡。狼不能太多,不然牧民受不了;也不能太少,不然草原要出问题。牧羊犬不能太弱,不然防不住狼;也不能太强,不然狼没了,它自己也没啥用了。
咱普通人看这事儿,可能就图个新鲜,觉得狼和狗打架挺刺激。可对牧民来说,这就是天天要面对的日子,是柴米油盐的一部分。他们不会像咱们这样纠结 “谁厉害”,只想着 “怎么让羊少丢点,让狼也能活下去”。
最后再说个事儿,我离开草原的前一天,傍晚时分,看见远处的山岗上站着一只狼,夕阳把它的影子拉得老长。而山脚下,那户人家的牧羊犬正趴在羊群旁边打盹,时不时抬头看看,瞧见狼了也没叫唤,就那么静静地瞅着。那一刻,草原上安安静静的,只有风吹过草的声音。
我突然觉得,可能它们早就达成了某种默契:你别太贪心,我也别太较真,咱就这么在这片草原上,各活各的,挺好。
这或许就是生命最本真的样子吧,没那么多道理可讲,就这么互相依存着,一代又一代地走下去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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